果然，没过多久，他匆匆将文件袋恢复原样，抬步离去。

符媛儿更加奇怪，这些事情他不应该都知道吗，合作方当然已经确定，就是程奕鸣。

“媛儿，你…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……”他颤抖着问。

符媛儿上前一步，将严妍挡在自己身后，“她是我的客人，你对她客气点。”

“我天！”

“我从来没想过我这辈子还能有相亲的经历，”符媛儿打开蓝牙耳机，一边开车一边跟严妍吐槽，“等会儿我见了那个男人我说什么啊，问学历爱好身高体重？这跟上市场买菜有什么区别！”

“没发现。”

她看着他将早点放到盘子里，端到她面前，除了咖啡还有一杯白开水。

哪一个更好，一看就知道了。

放下电话，她赶紧推他，“别闹了，爷爷催了……”

程木樱动了动嘴唇，没说话。

无可奈何，又心甘情愿。

“程总，程总……”瞧瞧，这还走神了，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。

“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，我被程子同收买了嘛。”

严妍……

“公司没了，最伤心的是你爷爷，公司是他一辈子的心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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